写意画,完全看不出人的具体五官,刚才那一晃眼竟是幻觉。
我这是疲劳了吗?还是宁安愉给自己造成的影响太大了,竟把画都看成是了他?楚惜辰靠着椅背,将视线移向别处。
心中觉得,自己这些日子越发地奇怪了,又想起李师傅说的话,他说他也不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