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向右撇嘴,还有一人似乎跟苏遥熟识,远远冲着她笑道:“周夫人今日也得闲出来逛逛?”
“是啊,不想今日得巧,竟也遇上了唐夫人。”苏遥也对那夫人报以宜笑,“这壹心斋的东西,旁的不说,名字倒是取得有趣儿。”
那日谢家时广下帖子请宾客听戏时,唐夫人也去了,自然也认得知宜。
“这不是谢家二夫人么?平日里倒是不怎么见你出来,今日可巧遇上了。”
苏遥笑道:“谢大人前几日就回了京城,我想着在家闷着也不免无聊,所以拉着她出来逛逛。”
这青州府中能称得上谢二夫人,家中夫婿又在京中为官的,也只有谢峥的母亲秦氏了。
房氏迅速对号入座。
儿子崔秉文第一天上学就被挫了锐气,这次先生竟然没有夸奖他的文章,只说谢峥写得好,想来那夫子就是跟谢峥父亲熟识,才会偏心至此。
只可怜她的秉文,回家之后郁郁了许久,整个晚上都坐在那里长吁短叹,连温书的心思都没了。
崔秉文第二日回来又道,那谢峥在学堂当中颇有势力,还和几个同学抱团一起挤兑他。
谢家是青州府有头有脸的人物,房氏没费多大功夫便打听来了谢峥的身世。
那谢峥不过就是谢晏膝下的养子,这秦氏虽说是嫡母,但孩子并非她所亲生,况且秦氏又是小门小户出身,刚刚嫁进谢家,没见过世面。
所以房氏对上知宜有一种特别的优越感。
“谢夫人有所不知,这秉文是我和夫君嫡亲的孩儿,府上正经的嫡长孙,家中长辈对他科考之事最是上心,故而我这一听得壹心斋有这样的好东西,当即就给孩子买了回来。”
知宜一听就不淡定了。
她说这话什么意思?暗指她不是孩子生母,对非亲生的孩子不上心了?
搁这儿阴阳怪气谁呢?
这几位夫人家中都有孩子在周家学习,如果她这会儿咽下这口气,就等于默认了谢峥不是亲生,他们谢家也对他也不上心。若是传到学堂当中,岂不是让自家孩子多心?
这种反派家属没有交往价值,就应该贴脸开大。
知宜轻蔑地瞥了房氏一眼:“崔夫人就买这点儿纸墨够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