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个姿势太过勉强,于是擅自做主将他翻了过来,从身后轻轻抱过来,枕在他的肩上,有些郁闷:“辞雪……渴。”
陆辞雪一不小心,坐到了不太合适的地方,头皮炸开,差点跳起来。
那一瞬间陆辞雪脑海中闪过很多这个语境和姿势适用的场景,他面红耳赤,手都在发抖:“大人,您能不能……先放开我。”
陆辞雪的脑子都不会转了,以前小的时候大人也会用这种姿势将他抱进怀里,可那是小时候,不知道也正常。
他已经不确定是自己的思想太过肮脏,反应太过激烈,还是这个行为动作本身就暧昧了。
陆辞雪不会拒绝他任何要求,平常又包揽过他所有的衣食住行,这就导致乌惊朔理所当然地被纵容出了一些任性的坏毛病。
只要不触及底线红线的情况下,陆辞雪知道大人向来喜欢逗他玩,偶尔会小小地抗议一下,但总会由着他来。
乌惊朔仔细端详着陆辞雪的状态,见他虽然紧绷至极,可是并没有要逃跑的迹象,于是暗暗在心里下了评估:能抱,但有点勉强。
虽然乌惊朔有时候很喜欢欺负陆辞雪玩,但一直有在注意着分寸,不会真惹人家生气不舒服。
陆辞雪对他可谓是没有底线,他压根找不到陆辞雪底线在哪,因而“不舒服了自然会跑”这条定律也许不太适合放在陆辞雪身上。
所以听见陆辞雪这么说,乌惊朔愣了一下,确认道:“不可以抱吗?”
陆辞雪告诉自己不要把注意力放在不应该注意的地方,努力保持镇定,“不是不能抱,大人,也许我们可以换一个姿势。”
乌惊朔:“刚才那个姿势你不舒服。”
“……”虽然这个姿势他也没有很适应就对了。
周围袅袅的青色灵雾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吸收得差不多了,淡了不少。
乌惊朔还是干得难受。
无形的焦躁笼罩在心头,蚕食着乌惊朔剩余不多的理智。乌惊朔干巴巴地望着他的缓解之道,换了一个形容词:“很干。”
酒后口渴是正常现象,陆辞雪起初只以为乌惊朔是喝了太多酒导致的,还以为自己喂水没喂够。
可他这么一说,陆辞雪才恍然意识到了什么,按着乌惊朔的手臂转过身来,道:“……大人?”
他也顾不得什么姿势不姿势,尴尬不尴尬的了,伸手捞了几缕乌惊朔冰凉的雪发,不出意外地看见大人剔透泛凉的白发有了黯淡的迹象。
出门前才偷偷摸摸浇过一次灵力,居然吸收得这么快。
陆辞雪终于找到了根源。
想起方才大人低声重复了很多次又干又渴,却还是没有得到他的注意和重视,陆辞雪心尖一疼,哑声道:“对不起大人……是辞雪不好。”
他掌心涌出轻柔的灵力,按在乌惊朔的后颈处。
然而乌惊朔似乎是渴得实在受不了了,刚要自己动口丰衣足食,恰逢陆辞雪转过来,落了空。
乌惊朔迷茫地抬起眼眸看着行走的水源,见他不动了,于是再次凑上去,张口轻轻咬了一口陆辞雪的侧颈。
陆辞雪剧烈一抖,瞳孔骤缩:“?!”
乌惊朔毕竟没啃过人,这个动作做出来的时候格外生疏和迟疑,但是效果似乎很不错,刚咬上去就能感觉到后颈一阵暖流,干渴烧心的症状顿时得到了极大的缓解,于是再下口的时候便顺多了。
唇贴在上面,甚至能感觉到薄薄的皮肤之下涌动的灵流,似乎只要轻轻咬开,就能尝到甘甜一样。
乌惊朔神智不太清醒,但基本的做人素质还在,没舍得真给人咬出点什么事情来。
混沌的大脑顺理成章地将啃一口就能缓解联系在了一起,他茫然地顿了一下。
陆辞雪岂止是坐立难安,他侧颈被温热的唇齿贴上来,轻轻叼着磨,湿软尝试般舔过,用不同的方式品尝,像是囚困于怀中无处可躲的猎物,无助地束缚着手脚任由宰割。
这点痛感轻微得近乎没有,带不来疼痛,却能带来比疼痛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心颤。
偏偏陆辞雪离不开。
大人今晚对灵力的需求反常地高,大人又挑得很,有他在的时候,定然看不上寻常的天地灵力。
方才乌惊朔就已经焦枯得难受了,陆辞雪做不出将大人丢在这里忍受干涸痛苦的事情。
可是……可是这种暧昧亲昵的接触,对于心里有鬼的陆辞雪而言着实是难熬了一些。
大人醉酒后理智和常识早已魂归天外,他将咬上去和尝到清泠甘甜联系在了一起,于是细细密密的啃咬亲吻落在了陆辞雪的侧颈,后颈,耳侧,下颌。
他环着腰把人稳稳地圈在怀里,淡雅的清香充盈在肺腑,怀里的人随着亲吻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是灵力气息却无声浓郁了不少,像是化在他怀里的冰泉,甘露般的木灵力一分一寸地沁入。
陆辞雪被亲得浑身都在难以遏止地发抖,忍不住在乌惊朔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