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灵幻新隆和影山茂夫也不过是被无辜牵连的普通人。
胸口重重起伏几下,他的额头已经浸满冷汗,但也无暇去顾及擦拭了。
就算反驳,也错失最佳的机会。
最后只能虚弱地:“你们怎么发现的?”
模拟器把你卖光光了哦!——当然不能这么说。
“嘶。”
灵幻搓搓自己的眼睛,力求更加清澈无威胁,睁得圆圆的,以这场谈判以来最真诚的笑容道——
“当然是警察和群众的心,永远连在一起呀。”
影山茂夫:“……”
他记得,这句好像是调味市去年的宣传横幅来着。
去年他和师匠路过时,师匠还笑了笑说:哇,税金小偷进家门不够,还要进我们的心门啊。
到这就变成虔诚的敷衍理由了。
真不愧是师匠,活拿活用。
波本能信吗?
肯定不信啊!
“我知道了,”他说,“一定是以前读警校的时候,你见过我吧。”
他们几个当时在警校是数一数二的刺头,校内校外都有战绩,如果是那时……也不意外。
灵幻:“不是吧。”
波本:“仔细想想也就那时有破绽了!”
灵幻:“真不是。”
波本:“我毕业后所有档案都被封存,是不可能暴露的!”
灵幻:“……好吧那是了。我家小孩是你学弟,有次参观日我见过你——毕竟那深色的皮肤可是太特别辣从此再也没忘掉——是不是很严谨?”
波本:“的确……不对,你还是在耍我吧?”
唰,灵幻亮出夏油杰入学的照片。
樱花树下,丸子头少年穿着警校派发的制服,假惺惺的笑一看就是走上仕途的料。
对啊,没骗人,的确有在警校上学的小孩。
至于学弟是哪一年的学弟,那就不好说了哈。
有图证在,波本终于放下心来。
“那么,我会代表部门感谢你们对行动的支持,”他心情复杂道,“真的只需要警徽,呃,还有a药和车牌吗?”
“真的真的。”
灵幻摸索出一套对抗他的办法。
“我最喜欢的就是拿a药做安眠药,吃完抱着车牌在挂有警徽的床头美美睡觉了。”
【“太极式话疗”——对多疑之人的猜测,选取开火车张嘴乱说的新增必杀技是也!】
灵幻突然看向空中:“……”
模拟器,不准突然给他加这样的旁白!
还不知道下次见面是多久,灵幻先留下了波本的电话。
这时他才知道,原来波本才是真正的安室透。
琴酒这人不地道啊。
听见灵幻这样感叹,根正苗红安室透无力地说:“都黑衣组织了,还能要求他有多高尚的品格么?”
“你说得对,”灵幻往他包里塞奶酪,“所以衬托得安室先生你黑里发红啊。”
安室透:“?”
“这几个奶酪可比松露油有用多了。”
灵幻狡黠道,“就当是对你们工作的支持吧。”
波本走出农场。
宽敞的大道上哪里还有琴酒和伏特加的身影。
倒是看见贝尔摩德,让他十分意外。
“同伴爱?”
贝尔摩德嗤笑:“是——我懒得开车。”
是哦,差点忘了他俩是一辆车来的。
车子从公交车站驶出,贝尔摩德说:“有帮我杀掉那头羊吗?”
“完全没有,那种事你不早说?”安室透抛了抛纸袋,“我去加购了哦,农场直出的奶酪。”
目前为止,安室透仍以为灵幻塞给他这些是为了掩人耳目。
贝尔摩德冷笑,竖了个中指,戴上墨镜坐进车里。
安室透:“……”
今天也是酒厂公费报销组塑料感情的一天。
接待完黑衣组织,这个秋天也要过去了。
老实说因为涉谷事变的余威,灵幻对小镇上的万圣夜活动并不太热衷。只是配合着雕了几个南瓜灯和雕像,跟大家打了一圈招呼,就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