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给秦先生一个交代。”
秦文毅大手一挥狠声道:“我不要你们钟家的交代,我女儿才15岁,无论如何不明不白跟一个男人关在地下室这么长时间,你们是想毁了她?”
钟大管家在秦文毅强势的质问声中,有点抬不起头,毕竟谁都清楚,东海岸的女孩,名声就是前程。
秦文毅怒气冲冲地扫视着钟藤,掷地有声道:“事关我女儿的声誉,我希望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能守口如瓶,谁要是企图毁了我女儿,我秦文毅也会毫不留情毁了他。”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死死盯着靠在一边的钟藤,钟藤只是平静地回视着秦文毅,没有辩解,也没有躲闪。
秦文毅狠狠瞪了他一眼拉开酒窖的门就带着秦嫣走了出去。
路上秦文毅问秦嫣怎么好好往别人家的地下室跑,秦嫣有些怯弱地看了眼南禹衡,欲言又止地说,听见一个佣人说南禹衡好像出事了,心一急就跟着跑去看看了。
秦文毅有些厚重的眼神里透出一抹凶狠的光来,沉着脸没再说话。
他今天带女儿来参加钟家的宴会,本是客人的身份,钟家事先没有任何商量,舞会一开始就邀请了自己的女儿,让自己仅有15岁的小女儿在人前被人议论,这本就让他火大。
现下钟家佣人居然引骗自己的女儿到了地下室的酒窖,和钟藤单独待在一起那么长时间!
特别是刚才钟藤衣衫不整握着秦嫣的画面,让秦文毅怒不可遏!
要不是钟藤这个钟家小儿子的身份,要不是钟大管家不动声色地挡在钟藤的身前,他敢保证,刚才一定会狠狠教训那个小子!
此时的秦文毅虽然一言不发,但心底的防线已经被击破,没人知道,就在这短暂的几分钟里他做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决定,这个在他脑中滋生了几个月的决定!
正好走到一楼大厅的门口,南禹衡止了步对秦文毅说:“我就不过去了,先走了。”
秦文毅点点头,随后若有所思地往偏厅看了眼,对南禹衡说:“你帮我顺道把秦嫣带回去,我太太要问起,不要对她提起今晚的事。”
南禹衡意有所指地说:“秦叔叔是打算回去签完那个声明吗?”
秦文毅意味深长地回道:“是该决定了!”
小小见秦嫣要回去了,也不想再待,想着多陪陪她,便让他们等她一起走,她跑去和范太太说了声,便和秦嫣一起搭了南家的车子出了上山区。
夜晚的东海岸隐在朦胧的月光中,茂密的枫树林和蜿蜒的小道被昏黄的路灯照亮,空气里透着清凉的味道,在深秋的夜晚显得清幽宜人,这是属于枫叶的味道,透着草木的清香,远看毫无察觉,可如果摘下一片枫叶撕开后那味道便会更加浓郁。
秦嫣从小就知道,这是东海岸的味道,纵使多年后她跨越大洋彼岸去了世界的另一头,她也知道,这个味道无法比拟。
路上,小小说道:“那这么说就是钟家的那个佣人引你去地下室的咯?那个钟藤简直太过分了!太坏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秦嫣淡淡地摇了摇头,看向窗外,坐在副驾驶的南禹衡眼里闪过一道暗光,从倒视镜里扫了眼秦嫣,又默默收回视线。
车子先到了小小家,小小安慰了秦嫣两句,让她回去好好休息,睡一觉什么事也没有了,然后便回家了。
紧接着车子开到了秦家大门口,秦嫣和荣叔道了别,对南禹衡挥挥手便拉开车门。
走到院门口时,南禹衡从副驾驶下了车几步朝她走了过去。
秦嫣听见脚步声回过头,南禹衡问她:“你看清那个佣人的长相了吗?”
秦嫣摇摇头:“没有,那人走得太快了,我跑到地下室他人都不见了。”
“你怎么会进到酒窖?”
秦嫣回想了一下:“当时就一条走廊,我记得…其他门都是关着的,只有那扇木门开着,我心想那个佣人肯定是进那扇门了,所以就走到门口问问有没有人,然后就看见有个人坐在酒柜后面,他的裤子…”
秦嫣抬头看了眼南禹衡:“裤子颜色和你有点像,我以为是你就跑进去了。”
说完秦嫣感觉有些奇怪地补充道:“但我觉得,应该不是钟藤引我过去的。”
“为什么这么说?”
“他当时也试着开门了,弄了半天都没打开,好像也很诧异,要真是他引我过去,还用这么费劲啊。”
林岩已经从客厅走了出来,打开家里的门伸头望了一眼:“是南少爷啊?”
南禹衡幽深的眸色藏在黑夜里,礼貌回道:“晚上好,林阿姨,我顺道送秦嫣回来,秦叔叔还有点事。”
林岩从小就对南禹衡颇有好感,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总是会麻烦他,自然待他很客气。
匆匆寒暄两句,南禹衡对秦嫣说:“行了,进去吧,我走了。”
秦嫣看见南禹衡似乎神色很沉重的样子,但也没多想,点点头就进了家。
当南禹衡看见她的身影进门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