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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楚秀跑过去想把周灵扶起来，看见她流了血泪，惊呼出声，拿着纸巾都不知道怎么擦。

“……没事。”

周灵手指还有些颤抖，摸了摸自己眼睛流下的血，像是已经习惯。

“使用的魔力太多就会这样，给我点纸。”

周灵的惊慌只有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只字不提刚才看见了什么。

至少不能在这里提。

她毫不怀疑，林羽身上的力量能在刹那间将自己撕碎，刚才的那股攻击，更像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