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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春寒「三」长相思(2 / 3)

但才踮起脚凑近,他已接过包狼狈逃走。

她回到桌边,嘿咻嘿咻摇兔兔,仍然不舍得吃一口。

看在兔兔的份上,刚骂过她的老狐狸,也不显得那么讨厌了。

少女最后都没有下勺,而是将奶油兔放回冷藏室,打开冰箱门,惊喜地发现那里还有她的同伴水晶兔。

她将两只孤独的小兔放在一个盘子里,转手开了他的白葡萄酒。

这种葡萄酒的名字,叫“长相思”。

很久以前她就觉得这个名字好听,想要一探究竟。钤早已当了多年的老酒鬼,当即说他也喜欢,并颇有兴味地向她介绍其中的典故。

准确来说,“长相思”是这种酿酒葡萄的名字。近代中国最早兴办葡萄酒酿造的张裕公司,最初只以数字编号为不同的外来葡萄品种命名。这种缺乏特征性的命名方式,在实际使用中容易出岔子。两种数字相近、质性却天差地别的葡萄,一不小心就弄混了。

于是,张裕公司请来一批文人雅士,为葡萄重新命名。比起此前冷冰冰的数字,这次他们命出过分风雅的译名,许多与葡萄本身毫不相及,后来也弃用了。唯独“长相思”幸运地沿用至今。

它的味道诚然像初恋一样,没有浓墨重彩的馥郁辛辣,只是若有似无的清甜,甜中暗埋的酸涩却让回味留得很长。大约也是某种悠长的思念,爱而不得,辗转反侧,终于蚌病成珠地结出这个名字——长相思。也一如她所见的眼前之景,鸟啭入帘春欲破,炉香侵梦日初长。

她仔细修剪了自己的指甲。

与此同时,酒意在逐渐回笼的春意里伸展开它的新叶。她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探索起发烫的身体,像色情片里那样揉自己的胸,像夜里的猫猫那样肆意吟叫。手指探进内裤,迟疑着伸向罪恶的私处。任何一点小心翼翼的轻碰就足以战栗,身体比她的理智更快懂得贪欢的诱人之处。

湿哒哒黏糊糊的声响牵连起更多回忆——萤虫乱飞的初秋夜,吃完嘴边就挂满芝麻渣的大麻糕,她曾误以为是某种生命的水宝宝。她对生机勃勃的膨胀满怀恐惧,慌不择路地将它们倒进下水道,它们反而在不为人知的底下恣意疯长。最后溢满浴缸的时候,事态早已不可收拾。到处是五彩斑斓的眩惑与狂乱。它们还如呼吸般地一阵阵冒出更多,侵夺所有的间隙,直至无处容身。

她将手指插入微潮的窄隙,一边四处勾挠,一边闭上眼,专心想念他。

去年的某个午后,他生病在家,坐在玻璃门边,孤零零地看夕阳。

脑袋斜倚在玻璃门上,脸颊因发烧泛出薄红,没有戴眼镜的眼里,荡满了秋水般的寂寞。他的嗓子哑了,几乎没法说话,她走过去,也只有眨眨眼。那是在说,他已经按时吃过药,不必她来催。

月色初升,透过卷起的袖口、半开的衣襟,照出肌肤苍白的颜色,绒毛般柔和的汗意。他的每回小病,都给人将死的错觉。与其说是自小体弱的病根,不如说是缺乏期待明天的意志。

她也在等待夕阳最后的沉没,揪着白纱窗帘的一角,用新的眼光打量他。

男人的身体与她截然不同。凸起的血管盘旋于手臂,肌肉的轮廓分明,无一不透露出力度与刚硬。胸间的浅沟在渐暗的光里看不分明,她压抑着彻底把衣服撕开的冲动,一再将头倾得更近,然后,忽然被他抱在膝上。

这是她第一次被那种黏糊糊、湿哒哒的躁动捕获,潜藏的暗流从内心深处喷涌而出,再怎么深呼吸,心神总不得安宁。他的手撩起头发,轻放入颈间,却像要缓缓地剥开她,直到那份悸动光秃秃地露在中央。

衣间缭乱的香气,绕着浅淡的药味,宛若一簇深山的雨后花丛。闭着眼的时候,依恋与冲动更势不可遏地相互撕扯。

感觉没有出错。此刻的他就像一枝独自盛开的毒罂粟,正摇曳着花露引诱她。她想与他肌肤相亲,在地板上脱光衣服,以支配者的姿态骑乘他。

她想知道,在他动情的时候,是否也是同样厌世的神情。

荒诞的念头让她悲从中来。而他张开手指,更深地插向发间。

她扯住他的衣服下摆,“下半年去学校,我就是高中生了。”

“嗯。”

“我长大了。今年的生日,想要不一样的礼物。”

“要什么?”他问。

“笨蛋,自己想去。我才不告诉你。开口要来的,就不算礼物了。”

“是只有我能给的东西吗?”

他望着窗外思索许久,也像是又开始发呆。

她一再揉皱他的衣服,无可奈何地松开,终于决定将一闪而过的念头埋起来。

等到她生日的时候,他果然像往年一样,忙于工作彻底忘记了。

如果在除夕夜,她能更温柔、更善解人意、也更主动一点,他是不是也足够为她一时冲动?又或者在今早,她就该给他的调情更多回应,甚至蛮横地将他缠住,不让他逃去上班。

她馋他,馋得就快发疯,想被他毫不留情地猛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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