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但和大亨的想法,截然不同。
我想了好一会,才略微理出了一点头绪。
我道:“要知道,如果这样,你们之中,一人可以长命,另一个就必然短命了。”
陈景德坦然摊了摊手:“当然这是必然的结果──这样的结果,对我们来说,并没有损失,因为我们根本上是一个人两个身体。”
本来我已经稍有头绪,可是被他这样一说,又糊涂起来。我挥着手,先不让他说话,想了一想,才道:“你一再强调一个人两个身体,我有点不明白──你们两人的感觉难道一模一样?”
陈景德道:“不是一模一样,而是一个在做甚么,有甚么感觉,另一个根本不必做,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他的话,令我脑中轰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