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冲出了婴儿房。
几分钟后,她站在了主卧门口。
没敲门,直接拧开门进去了。
如她所料,陆鸷悠闲得很,虽然没有躺床上,但是窝在阳台那个躺椅上,晃晃悠悠好不惬意。
他本来在闭目养神,听见动静才睁开眼。
看清来人,他微微一怔,与此同时同样被惊醒的大笨窜起来看清楚温寻的模样,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汪汪……”
它窜出来,没像平日一样冲温寻摇尾巴示好,而是瞪着一双狗眼警惕的盯着她。
因为,她手里攥着把剪刀!
陆鸷慢悠悠的坐起,远远的睨了那闪着寒光的剪刀一眼勾起了唇角,一丝丝讥诮的笑意从他唇边溢出,飘向了温寻。
“你不会是来跟我拼命的吧?”
温寻没说话。
他也没等她说话,直接又靠桌子那瞄了一眼:
“跟我拼命这玩意可不行,那里有枪,自取!”
两幼稚鬼
陆鸷的嘲讽明晃晃的挂在脸上。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温寻都能看见他眼里跳跃着愉快的光芒。
那模样仿佛在说:来呀,来用剪刀扎我,反正你打不过我。
是,她是打不过他,也没打算跟他打,毕竟叮当还病着,还在他的地盘上呢。
没接话,她气鼓鼓的瞪了那男人一眼,转身就奔向了他的衣帽间。
得益于她之前没少伺候他,她对他的衣帽间布局很熟悉,一顿翻找她很快就从里面掏出了一件衣服。
提着衣服走出来,她站到刚才那个位置,正对着还在那躺椅上躺着的男人,一手提起手里的衣服,一手扬起剪刀。
刷刷刷……一通乱剪,那件奢贵的衬衫眨眼之间就成了破布条。
那些布条一条条的飘下来,看得大笨都瞪大了狗眼。
这件衣服正是那天他在蓝梦喝酒时穿的。
哦,就是她遇上秦歌那天他穿的。
剪到最后一条,温寻故意把这条提的更高,然后缓缓松手任由那布条在他眼前做了自由落体。
陆鸷瞅着她这么剪,唇角不由自主的撇了撇。
“幼稚!”
他让她一件衣服,她就要剪他一件衣服。
成年人了,玩这种把戏?
温寻没理会这句嘲讽,哼了一声,提着她那剪刀转身走了,留下了那堆破布条也没收拾。
“汪汪……”大笨追出来汪汪两声,扭头回来,他家主人已经起身走了过来。
陆鸷蹲在那堆布条跟前,懒洋洋的伸手拾起一条看了看,一脸的嫌弃。
“真是个幼稚鬼。”
他忍不住又鄙视了一下。
大笨瞅瞅他,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