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也仍不清楚迪米特里斯想做什么，只是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首先便是无面者，它身上散发着和当初那个教会之神类似的气息，宛如克隆体，劣化版。

但这对恶魔领主来说还不值得在意，教堂手上带有这种气息的东西不算少，虽说这玩意出现在邪教手上比较稀奇，但也并非不能理解。

真正诡异的，还是那把他人匕首。

路易斯一眼便看得出来，这正是拿当初那个特殊存在，教堂所尊奉的那尊神灵的骨头所制成的。

它保留了剥夺其他事物力量的能力，却没有了正面情绪的痕迹，只余诡异。

最异样的，便是当初的神还只能剥离地狱魔王的力量，并不能杀死地狱魔王。

因为它们的本质是一种冥冥的灵性，这玩意近乎不朽，只要灵性在，负面情绪够，地狱魔王就能慢慢恢复过来。

但现如今的他人匕首却不同，路易斯当时的惊讶和害怕，正是因为它发现自己的本质灵性也在被匕首剥夺。

将路易斯的记忆大体览过，姜程对无面者世界的高层次战力也大致有了一个了解。

不过仅凭路易斯的记忆来看仍有不少缺欠之处，毕竟它被封印了五千年，哪怕解封后也无法离开地狱，这五千年来的变化中路易斯脑中相对空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