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华瞪了眼弟弟,“都怪粘豆包,他画的一点都不好。”
永璟一听阿姐叫自己乳母,小眉毛立即瞪了起来,“不许叫那个名字,都怪阿姐只顾着拆阿玛的东西。”
眼见两小只就要打起来了,康熙让人重新给画了图纸,又亲自吩咐交给内务府承办。
“对了,你们拆了你阿玛什么东西?”忙完这些,康熙才腾出时间问。
永璟哼哼唧唧说不上来,还是琼华手舞足蹈描述起来,“阿玛自己画的,找的工部的人做的,我跟粘豆包都不认识。”
康熙听懂了两小只的意思,这是好奇弘晖做的东西,玩着玩着就给拆了,怪不得这会会来宁寿宫,怕不是来躲他们阿玛的。
永璟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不许再叫我粘豆包。”
“粘豆包!!”
弘晖手持细条树枝站在暖阁门口,冷着脸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花蕊儿,粘豆包你们两个,把我辛辛苦苦做的模型都搞成什么样子了!”
两小只看清阿玛手中的枝条,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康熙身后,可怜兮兮地喊着曾祖父救命。
康熙拍了拍桌子,“你这像什么样子,拿着棍子来宁寿宫是想以下犯上吗?”
弘晖闻言看了一眼手中的‘棍子’,这玩意也能叫棍子,“玛法,你再惯着他们俩,他们就得把这紫禁城闹翻了天。”
康熙道:“当初是哪个厚脸皮的缠着朕,非要让朕这个老头子给他带娃,现在孩子大了,就不让管了是吧?去吧你老子叫来,让他来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