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更懵逼了:“张老您在说什么?五爷没让我们拔您的草药啊。”
“你别装傻,刚才守药人给我打电话说有块药田被毁了,除了你们五爷,谁还会动我的药田?”
方逸觉得有点冤:“张老,五爷真没让我们拔您的草药,您也说了那块药田有些草药还是我们太太种下的,五爷就算是想要拔您的草药,也不会选有太太种下的草药那块药田。”
张老的关注点突然跑偏:“这意思是没有霍小峤种下草药的药田,你们五爷就可以随便拔了?你们太太的辛苦是辛苦,老头子的辛苦就不是辛苦了吗?”
方逸无奈扶额:“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老在手机那端耍脾气:“我不管,你们五爷必须赔我一块药田。”
方逸:“……”
想到之前他带人拔张老草药的那事,方逸心里破天荒地冒出一丝心虚。
最终还是答应张老:“我会向五爷汇报的。”
听到方逸和张老对话的霍峤探头问:“张老怎么了?”
“张老说他的药田被人毁了。”方逸表情无奈,“他觉得这事是五爷让我们干的。”
霍峤看了眼身旁淡然自若的男人:“所以是吗?”
毕竟谢屿洲是有过前例的人,张老会怀疑这次的药田被毁与他有关很正常。
方逸义正词严:“当然不是。张老这次又没得罪五爷,五爷怎么可能会拔他的草药,更何况据张老所说,被毁的那块药田还有您亲手种下的草药,五爷就算要拔,也是拔另一块药田。”
霍峤:“……”
你说这句话,有考虑过张老的心情吗?
难怪隔着手机都能听到张老气急败坏的声音。
“那是谁把张老的药田给毁了呢?”霍峤流露出了沉思的神情。
谢屿洲突然开口对站在车外的保镖说道:“黑豹的身上干净吗?”
保镖微怔,但很快回过神来,恭敬地回答:“豹爷的身上沾了很多泥土,还有些绿色的汁液。”
霍峤从刚才就很茫然:“这个豹爷是谁?”
这么狂拽酷霸气的名字,不会是什么道上的老大吧?
霍峤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个留着络腮胡,身高马大的壮汉身影。
方逸为她解答道:“豹爷是五爷养的宠物,是一只黑色的豹子,名字叫黑萨斯,不过大家都习惯叫它豹爷。”
霍峤震惊得瞪圆杏眸:“宠物?豹子?”
这世上哪有人把豹子当宠物的?
哦。
现在有了。
而且人就在她身边坐着。
豹子和老虎一样都是凶猛且难以驯服的野兽,谢屿洲是怎么做到把这种猛兽当宠物养的?
你陪我下去,铲屎官负责任
心里实在好奇这个豹爷长什么样,霍峤将小脑袋从车窗探出去,却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
霍峤转头问身边的男人:“我能下去看看吗?”
谢屿洲的手还搁在女孩纤细似盈盈一握的腰肢上,闻言桃花眼略抬:“不害怕?”
黑豹毕竟不是一般的宠物,而是真正的野兽。
谢屿洲并没有将它关在笼子里养着,而是放任它在山林里生活。
不过黑豹还算通人性,平日里基本不会从山林里跑出来。
山中没有其他比它更凶猛的野兽,所以这扶阳山就它称大王。
方逸有时候会带着保镖给他投喂食物,但大多时候,黑豹都是自己猎食,骨子里始终带着野性难驯的凶狠。
有时候就连方逸这个投食官都无法驾驭它的性子。
霍峤还是有些怕的,于是抓住谢屿洲的手:“那你陪我下去。”
典型的又菜又想玩。
谢屿洲的视线落在女孩抓着他的那只小手上,调子拖得有些长:“可我不想下去。”
车外的风有些微凉,男人的身体也不适合下车去吹冷风。
万一着凉就不好了。
霍峤只能退而求其次,抬眸望向前面的方逸:“那方管家陪我去看吧。”
方逸瞬间感觉如芒在背,不用回头也知道这道寒霜刺骨的视线来自哪里。
他赶紧道:“我要留在车里保护五爷。”
他今天才受了罚。
可不想在一天内受两次罚。
方逸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他的背到现在都还疼着呢。
霍峤又把目光投在保镖的身上:“那……”
方逸慌忙打断她:“太太,严格来说豹爷还是只没有驯化的野豹子,身上依旧带着很强的攻击性,我和保镖不一定能稳得住它,只有在五爷面前,它才会乖一些。”
豹爷其实是谢家训练基地的人带回来的。
当时它受了伤,是基地里的人救了它。
但野兽始终是野兽,伤好后就咆哮着警告人类不许靠近。
把训练基地闹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