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得如此结局我认,可我分明没有,所以我委实恨!”
外头的闲言杂语,赵琅多少也曾听说过。
初初事发的那几日,百姓们也曾想着尤家会如何回应,可一拖再拖,尤家人压根就没有出来辩白半句,丝毫没有站出来维护自己女儿的意思,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也就觉得尤家是认下此事了。
她瞧着并不是话多之人。
可不知是因实在醉得厉害,还是因情绪撕开了个口子,一时收不住。
“身为长女,我温良恭俭,孝悌柔顺,要当幼妹表率。
可作为庶女,在后宅中处处受人白眼排挤,嫌恶冷待,我又能再说些什么?
为何?为何偏我活得这么累?”
她铮铮的质问之言,响彻回荡在空旷的隔间之中。
每一字,每一句,全都直戳赵琅的隐痛,使得他心头震动。
这些泣诉,又何尝不是他这个庶长子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