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是雷厉风行的人,这些事,哪怕是现在,也是四叔心里极想做的吧?”
赫舍里氏哪和他说过这些呢?
自从被关起来,就没人去看过她。弘晳更不会去了。
就是借着赫舍里氏这么个由头,倒是可以畅快肆意的与雍亲王说说话了。
雍亲王是真怕听弘晳说起这个。可偏偏弘晳的话又说到他心坎上了。
他是很想做这些事。奈何地位有限,许多事情做不得主,自然也就做不成这些事了。
他有想过,若等到下一任……或许能建言,能有所建树。
因此弘晳早早提出这些事的时候,他会坚定的支持弘晳,这不仅仅只是因为他亲近太子亲近弘晳的缘故,是弘晳的心思理念,与他不谋而合。
听弘晳的话音,他在那个历史上做了皇帝,也是锐意进取,大刀阔斧的改革的。
“你希望四叔怎么做?”从弘晳的话中,雍亲王似乎窥探到了一点弘晳内心的想法。
他似乎是很赞同他的做法的。弘晳也想要做成这些事。
永珚尿了。
不舒服的在弘晳怀里哼哼唧唧的。
弘晳一边哄着他的宝贝儿子,一边手脚熟练的给儿子换尿布。
奴才们不在,他只好看向雍亲王笑:“四叔过来帮帮忙嘛。”
雍亲王只好过去帮忙。
永珚大约是对雍亲王很好奇。
白白嫩嫩的小脚掌还轻轻蹬了雍亲王的手掌一下,然后又挥舞了一下小胖手。
弘晳看见了,勾唇就笑起来。出口又是懒洋洋的语调:“四叔什么都不用做。”
“等我儿子满月就好了。我已经给阿玛写过信了。”
就这么两句话,再多就问不出来了。
雍亲王只好回府去了。
回去的时候,雍亲王就在想,若赫舍里氏知道历史上的事,说什么他之后是弘历做了皇帝,联想到弘晳不喜欢弘历,若听见这个话,岂不是更不喜欢弘历了么?
雍亲王想,这日后还是要好好约束弘历,不可让他再得罪弘晳了。
永珚小阿哥的满月宴办的很隆重。
康熙只叫弘晳在园子里闭门思过,可没叫他不能大出风头的。
他凭本事得来的儿子,自然也是要叫儿子大出风头的。
永珚的满月宴,弘晳只宴请了素来与他这个皇太孙亲近的人,别的看不上眼的,关系不好的,就压根没请。
这个时候,也没人跑去巴结弘晳,倒是真真叫他们在园子里好好给永珚过了个满月宴,还有苏玳,坐完月子的太孙妃光彩照人,和意气风发的皇太孙在一处,完全看不出是正在‘失宠’的夫妇。
康熙在乾清宫里很是不高兴。
跟梁九功念叨:“朕两次赏赐,他都不来谢恩。他想干什么?从此和朕这个玛法划清界限了吗?”
这么多皇子阿哥,这么多的皇孙里头,就是弘晳最倔了。
他怎么就这么倔呢?
康熙回想弘晳一路成长,突然发现,这好像是他惯出来的。
宠惯的太过了,以至于弘晳都想挑战他了。
他还能做多久的皇帝?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吗?
他百年之后,弘晳难道不能等一等?
康熙亦是无奈,他很不愿意去想百年之后的事。可是身体的日渐虚弱在告诉他,他早已经不是年轻时年富力强的皇帝了,他在衰老。
他总有一天,会衰老到死去的。
先帝爷是年轻就得了天花去世的。而他呢,做皇帝这么多年了,却很不愿意离开。
也不想放弃手中的一切。
他还活着呢,弘晳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收拢权力了。
太子在德州悄无声息,皇太孙在京城高调霸道,可这是两个继承人,在虎视眈眈盯着他的皇位。
却也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和最宠爱的孙子。
“叫他进宫来。”时隔数月,康熙要见弘晳了。
康熙话音才落,梁九功还没出去呢,外头就有小太监来禀报说:“皇太孙殿下进宫了。求见万岁爷。”
康熙冷哼一声:“现在才知道来?叫他滚进来吧。”
弘晳进来了。恭恭敬敬给康熙行礼谢恩,康熙不理他。
梁九功生怕康熙又生气又摔东西把弘晳给伤着了。
就赶紧在一旁笑道:“殿下来的巧了。方才万岁爷还惦记着殿下呢,叫奴才传旨请殿下进宫来的。殿下就来了,可见殿下心里头惦记着万岁爷呢。”
康熙不高兴,又觉得心里舒坦些,但是恶声恶气的训斥梁九功:“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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