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敲诈了。”陈行简忽然说道。
杜思贝一怔,下意识觉得这又是他的一个谎言。
“五个月前,我们在洛杉矶的那一晚。”陈行简顿了顿,低声说,“被人拍下来了。”
“开价三百万。”
“多少?!”杜思贝倒吸一口凉气。
“三百万,赎我们的视频。”
我们……
陈行简缓缓俯下身,继续为她解开绑在脚踝和手腕上的领带。
他低垂着眼眸,睫毛纤长而安静,没有一丝因谎言而生的不安颤动。
“不过,那个人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陈行简抬起头,见杜思贝神情紧绷,忽然轻笑一声,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脸颊,“别怕,不会有人再找你麻烦……咳咳!”
他笑着笑着忽然咳嗽了起来。
杜思贝心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滋长:“你真的生
病了?”
陈行简紧闭嘴唇对她做了个稍等的手势,下床去吞了片药,然后他盘腿坐回她面前。两人各打莲花坐,在点了台灯的床头面面相觑。
漫长的无言后,陈行简先开口:“我继续说……”
杜思贝打断他:“是那个女秘书吗?”
陈行简愣了会:“你怎么知道?……没错,是她。”
他简单说明了女秘书的来龙去脉,杜思贝一直沉默看着他,直到故事听完:“你到底跟多少女人发生过这种关系?”
“?”
陈行简觉得此人关注的重点跑偏得没边儿:“什么关系?被敲诈?就咱们睡的那一次咳咳……”
“我说情人!”
杜思贝趁陈行简咳嗽的时候拉高了音调:“她为什么会钻空子抓住你的把柄?还不是因为你给了她机会做枕边情人。”
“放他妈狗屁的情人……咳咳!”陈行简又咳了两声,眉毛瞬间扭成川字,“我从来不跟有工作关系的女人乱搞,你从哪听到的黄谣?谁跟你说我找秘书当情人?”
杜思贝抿着唇别开视线。
还是不能卖了陆野。
但她又从陈行简这句话里捕捉到什么:“你敢发誓你没有跟工作场合的女人上过床?”
陈行简看她一眼,懒洋洋的浪荡劲儿又上来了:“你是不是就想听我说,我只跟你上过床,你是唯一例外?”
“。”
被识破的杜思贝有点尴尬,强撑着脸皮说,“可咱们那次不能算作真正意义的上床。”
陈行简:“……”
杜思贝刚泡完澡,抱着膝盖缩在床头,脸和脖子红扑扑的,一直红到浴袍领子里去。
陈行简喉头滚动了下:“杜思贝,你刚才说的话,算不算数?”
杜思贝不自知地咽了咽喉咙:“什么话?”
她的掌心覆上一股温热。
陈行简牵起她的手,带着她伸向自己裤腰,略带迟疑地停顿了一下,又从下探进黑色毛衣的里侧。从外面看去,毛衣微微隆起,好像藏了一只不安分的小精灵,正悄悄游走。
杜思贝垂着眸子,怔怔盯着陈行简胸口,视线仿佛能穿透那层柔软的织物,看见自己正贴在他结实胸肌上的手。
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摩挲,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陈行简呼吸一重,缓缓靠近杜思贝,抓住她另一只手:“你说你想要我,就先负责灭火……”
静极了的卧室里,床垫发出挤压的涩响。
屋外,雪还在下。
“会用手吗?随你怎么玩,嗯……你想用两只手?当然也可以。”
陈行简笑起来,把吻落在杜思贝的唇上,很轻地在她唇上触碰着,轻轻地磨蹭。杜思贝的浴袍领子也敞开了。
深冬的夜里,她全身是汗,屋外的雪落得越来越厚。
“接下来。”
杜思贝感觉陈行简从她身上慢慢抬起了头,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微哑:“该我要你了。”
第25章 尊严我对自己的欲望坦坦荡荡,你呢?……
“你……还能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