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想要思考二者的联系时，坐在对面的迪克开了口。

比起警惕，迪克更多是在担忧，他不放心让你去对付小丑，“小丑非常危险。如果可以，尽量不要和他接触。”

你的确拥有诸多神奇的“科技”力量，可是另一方面，你似乎刚刚接触这些黑暗面没多久。正是因为这样，很容易被小丑的言语蛊惑、遭遇危险。

“！”

这么可怕？

大概是你的运气不错，在哥谭留学、工作至今都没有真正撞上过小丑，导致你对小丑的了解仅限于新闻里播报的犯罪事件和哥谭超反名录里的介绍。他们的表现反而让你越发好奇小丑究竟有多棘手，竟然连蝙蝠家族都不赞同你去接触小丑、获得材料。

或许是你的表情太明显，芭芭拉希望你能认清这件事的严重性，主动说到：“三年前，小丑为了逼疯我的父亲，一枪击中我的脊椎，导致我瘫痪。”

什么？！

这竟然是小丑干的？

你知道小丑在哥谭市内造成大量破坏，这座城市里有着许小丑受害者，没想到芭芭拉老婆竟然也是其中一位。

既然还有这样的往事，你说什么都不可能放过小丑！

你解释说：“就像我需要琥珀金锻造武器，酒神因子同样是锻造武器的材料。”

“我没听说过酒神因子可以锻造武器。”

达米安对你的说法相当不信任，还没等你辩解，他抢先说到：“我见过稀释过的酒神因子，别想糊弄我。”

“……！”

嘿，这小孩竟然还见过稀释过的酒神因子？

制作组到底要不要脸了，拍韦恩的马屁就算了，竟然连韦恩的儿子都不放过。这只是一个不到一米四的小男孩啊！

等等，制作组不会还要给他安排一个小小年纪就拥有数个博士学位的天才人设吧？

霸道总裁的天才宝贝？

霸总可能不太符合布鲁西宝贝的人设，或许应该叫《哥谭甜心的天才宝贝》……哥谭甜心好像是带球跑的那个？

打住！

越想越离谱，你连忙收敛乱七八糟的思绪，强行拉回自己的注意力，“你在哪见过的，在哥谭吗？”

“……”达米安顿了顿，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一旁的杰森诧异地问 ：“那是稀释过的酒神因子？我还以为——老天，难怪泡过之后脑子都不正常了。”

泡过以后脑袋不正常了？

联想到看到过的关于“红头罩”的信息，你下意识道：“你是说拉撒路池水？”

毕竟游戏给出的信息是“拉撒路池水给予他新生的同时，也在他的灵魂中注入疯狂的色彩”，正好对应杰森老婆说的“泡过之后脑子都不正常了”。

……天吶，这句“脑子都不正常了”不会还包括他自己吧？

众人：“！！！”

“你怎么会知道——”

杰森的语气听上去相当惊讶，你抬头看过去，就见他懊恼地抿了下嘴，“…又是祂告诉你的，对吗？”

是的捏。

你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作为回应。

“你到底知道多少——”

杰森本想询问你是否知道他泡过拉萨路池水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算了，这不重要。我从来不知道那是稀释过的酒神因子。”

达米安瞥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说完转眼看向你，眼神中满是怀疑，“是祂告诉你酒神因子可以用于锻造？”

“…是的。”你面不改色地应了。

这又不算说谎，【力量强化】的升级材料是酒神因子，这就证明酒神因子可以用于锻造武器。

见达米安仍是一脸怀疑，你随口说到：“说不定它和琥珀金很相似，法庭把琥珀金当药用，但琥珀金本质上是一种液体金属。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们没有发现酒神因子在这方面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