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保镖压着傅烈走到严影面前,在他嘴里塞了一块抹布, 他死活不跪,被保镖狠狠踢了一脚吃痛的跪下。
严影俯身去看他, “□□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吗?生我的是你吗?你养过我吗?养我的是严钦, 你算什么东西。”他指着牌位, “给他磕头谢罪!”
整个客厅气氛沉重, 所有人连呼吸都轻了不少。
保镖按住傅烈的头往地上磕, 老板没说停就一直磕, 直到地面沾上血迹, 才看向严影,严影瞥他一眼,他只能继续, 不过控制着力道,不会让傅烈死。
真是惨,好歹曾经是傅家当家的,如今落到要给以前的助理磕头, 还是被亲儿子压着磕。
他们面上都不敢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想,毕竟给钱的才是老板。
严影转着腕表,扫了一眼已经磕得头晕眼花,满头血的傅烈,“停。带去关在地下室,不准让他死了。每天这个时间就带上来磕头。”
“是。”
地下室阴暗潮湿,傅烈浑身酸痛的醒来,被前方的人影吓了一跳,恍惚间看见镜片反射出一道光,他往前蹬了好几下腿,退到墙壁上,“别过来别过来。”
“又不是我害死你的,你找我干什么?”
人影依然站在原位,没动没说话。
傅烈的心理防线趋近于崩溃,失声叫喊了起来,又猛的被扇了一巴掌,他被打懵了,捂着脸不敢再出声。
光线阴暗,除了一丝镜片反射的光外,看不见其它。
严影静静看着他丑态百出。
他想起当年谢弄清被抓走绑起来时,是不是也这般无助呢?
身上的伤又是怎么被打的?
一切都要怪傅烈,如果傅烈没让谢弄清当挡箭牌,没把谢弄清赶走,一切都不会发生!
即使这样,他可能不会被谢弄清带走养大,但至少谢弄清还活着,只要人活着,什么都可以。他什么都愿意做,就算成为陌生人也行。
“你为什么做爱不戴套?”严影蹲下,掐住他的脸,“回答我,为什么不戴套?”视线里是傅烈恐慌的目光,他完全没有一丝快意。
十年前他把傅烈送进监狱,是真的感到大仇得报。
“你要是戴套了,就不会有我。你现在还是光鲜亮丽的傅总,我爸也还是你手里的牌,他可以坐在高级写字楼,而不是,冰冷的棺材里。”
“你知道我今天来干嘛么?”
傅烈疯狂摇头,“你放开我!”
严影放开他之后,他爬着就想跑直接被一脚踢倒在地,头顶传来恶魔地声音:“再跑就打断你的腿。我说到做到。”他转过身,咽下口水和害怕,求饶道:“看在我是你亲生父亲的份上,我以后不会再来吵你啊————”
地下室里传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震得上面守着的保镖往下看了看。
保镖按住耳麦:“严总,要下去抬走吗?”
没得到回答,看见老板从地下室上来,严影转了转手腕,侧目:“去抬。”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
保镖们下去后看见傅烈捂着裆部满地打滚,俩人抬了上去,直接送去医院,有一个刚来的保镖问:“严总他这是”
“不该问的别多问。人家是父子关系,是家务事。”
“噢。”
很快保镖就把医生给的信息传达的老板,傅烈下身受伤严重,不中用了,挂掉电话对医生说:“严总说了,没用的东西不必留着,尽快手术。”
“病人的家属需要签字。”
保镖把早就签好的文件递给医院,医生看了就戴上口罩离开。
回到公寓刚想切香木的严影听到消息满意的笑了,希望醒来的傅烈不会疯掉,不然多没趣。
【黑化值-50】
系统提示音让谢弄清吓一跳,他看见了严影刚才的所作所为,他想阻止,想告诉严影,一切交给法律,不要脏了自己的手,可他是只鬼。
白烟飘出。
谢弄清着急地站在严影面前,“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