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走到了长廊,确保她能看见。
随后把手里夹着的烟按灭在边柜上的烟灰缸里。
“还成。”
他在飞机上的时候简单吃了点,现在要说饥饿感倒也还好,最多算得上口渴。
冰尤仰着头看的费劲,于是在床单上滚了半圈,由躺着变成趴着,手里玩着一簇自己的头发。
“唉——那算了,原本想说你饿的话我就跟着蹭一口。”
他缓缓踱步走到她面前,手臂撑在卧室的门框上听她胡扯,脸上的笑意似有若无。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随即降低了说话的音量,双眸对上他的视线。
“那出去陪我吃点夜宵?”付竞泽一锤定音。
“辣的吗?”
“辣的。”
“好。”
冰尤嬉皮笑脸地掀开毯子,从床上蹦了起来,整个人跳挂在他身上给了他脸颊一个吻。他庆幸自己刚刚把烟灭了,不然都承受不住她突如其来的拥抱。
付竞泽还没留恋够,她就又光脚脱离开他的臂弯。
“快快快!”
接着就是他的衣柜被翻的稀巴烂,女孩在镜子前,一件件把属于他的卫衣比划在身上。
他给足她收拾的空间和时间。
自己则是在客厅给几人的作业群里发去了消息。
最后一页图加载过去时,她刚刚好把掏出来的第一件穿在了身上。
时间掐的精准。
“这样行吗?”
冰尤站在门口懒散地转了个圈。
宽松的黑色卫衣配短裤,修长的双腿线条流畅,比例不是盖的。
“很正。”
他利落地给了肯定答案,合上书本,把茶几上的手机和烟盒揣进口袋。
还有怕她着凉,特意拎着的厚外套。
两人开车去了一家吃烧烤的大排档。
明明是凌晨,还依旧人声鼎沸。
临街的室外,找了个角落的四人台,她一屁股坐下缩了缩脖子,在桌子下面跺起脚。
付竞泽顺势把外套盖在她腿上,自己没有落座,而是把菜单和铅笔推到她面前。他在外面冷脸多,远没有在家里可爱。
“你看着点吧。”
“特辣的你行吗?”她抬头看他。
“我什么都行。”
说完他走到路边开始点烟,分不清是见到她后的第几颗了。
付竞泽烟瘾变重了不少,离开的这一周几乎一天一包,烟蒂通常挤到烟灰缸里都塞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