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让小徒弟看到的为好。

祁颜不满，哼唧两声。

“……师父，我早就成年了。”

算了，师父不让她看就不看，师父都是对的，师父永远不可能害她。

沈织玉伸手揉乱徒弟发型，问道：

“成年如何，在为师这里你依旧是小孩子……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师父你不是问那小姑娘吗？”祁颜接着说，“那小姑娘睡着了，我感觉她好像不是人类。”

沈织玉眉峰疑惑拧起，“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她在那小姑娘身上并未感觉到魔气，甚至连血气都没有感受到，应该没有杀过人，被保护得很好。

祁颜摇摇头。

“不知道，但她好像有点奇怪。很多正常的东西都不知道，看上去缺根筋的样子，跟张白纸似的，心思太单纯了。”

沈织玉倒不是很在意，“无碍，至少确定她对我们没恶意。”

“这倒也是。”祁颜确实没感受到恶意，“那师父你继续，我出去望风。”

沈织玉点头，重新打开书翻到刚刚看的那页，几乎是翻开的同时，沈织玉就想起来了。

此前失踪的那些女子，便是那被唤作鬼老的邪修抓去折磨放血的，她就说怎么这般熟悉，还魂花这名字在哪里听过。

当时确实有一棵花树，只是被她搅和失败，当时她还白白得了鬼老养出的鬼王。

可当时他们谁都没有把那棵花树当做重点，师父说过，这花不应该是下界的东西。

……那这本书是来自上界吗？沈织玉有些诧异，继续往下看。

看到一半，沈织玉都快怀疑人生了。

饶是她这两辈子过来，都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折磨人的手法，其中还有提到锁魂钉，沈织玉切实体验过。

不止折磨人，还折磨魂，人死都得不到安宁。

往下看，她眉头越拧越紧。

每当沈织玉觉得够毁三观了的时候，下一篇总能刷新她的认知，这些血腥的术法，到底是怎么流传下来的？

此刻她愈发坚定能在这本书里面，找到自己要部分的答案，再度加快翻页的速度。

翻到三分之二处，沈织玉似乎找到了衡阳宗与长风派被灭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