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底座上还镶嵌了个黄铜铭牌,周围一圈复杂的巴洛克风格浮雕,像古代贵族的仪式用具,主人可以将猫咪的名字发过去,激光雕刻在上面。
猎豹没有名字,铭牌就空置了。
但哪怕没见过原版的样子,大猫也敏锐的察觉到,这里应该是有东西的。
他伸出爪,拍了拍空白,歪头:“喵?”
这里是干嘛的?为什么它空着?
“……”
陆旒将齐翊骂了一万遍。
他心说什么狗人,自己家的精神体,连个名字都没有,简直欺豹太甚,现在猎豹来问,陆旒要怎么办,他总不能在猫窝铭牌上写“齐翊”吧。
到时候哪怕他死了,齐翊都要气的倔坟。
于是,陆旒拍了拍猎豹的头:“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
猎豹乖乖的坐着:“喵。”
好。
陆旒苦思冥想:“凯撒,凯撒好不好?”
他对原文中齐翊精神体的第一印象,便是战场上说一不二,独裁残酷的君王。
独裁残酷的君王喵呜一声,愉快的晃了晃尾巴。
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很喜欢。
于是陆旒一笔一划,在猫窝上刻下了“凯撒”的名字。
刚刚写完,就被迎面一个撞击扑到了。
陆旒:“凯撒!”
他心说怎么?刚刚起完名字就搞突袭?这傻豹子难道不知道在哨兵的精神海里,陆旒拿捏他和拿捏一只猫一样简单吗?
结果下一秒,凯撒热情的舌头就舔了上来。
他!开!始!舔!陆!旒!的!脸!
陆旒:“……”
单手隔开过分热情的精神体,向导头疼:“好了好了,我明天再来陪你,今天先到这里吧。”
他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精神海中。
大猫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喵”“喵呜”“喵呜嗷”
——好,再见,明天要来哦。
后面几天,陆旒都准时出现。
他在哨兵的精神海里添置了更多的东西,比如沙地和猎豹可以划拉的游泳池。
他还对着凯撒使用逗猫棒,玩飞盘游戏——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明明是狗玩的但是猎豹玩的很开心,但反正凯撒喜欢,陆旒就随他了。
时间一天天流逝,周一到了。
陆旒这天没看电影,撸了两个小时的凯撒。
他离开时,念念不舍的拍了拍大猫的头,和他说:“我要走啦。”
凯撒则照例喵了三声,将身体蹭回了猫窝。
——好,再见,明天要来哦。
第二日,情人节如约而至。
那怕是严肃冷沉的白塔,也多了几分轻快活泼的氛围,哨兵和向导们出双入对,有不少人在楼梯间、茶水室、公区拐角等各种各样的意想不到的地方拥抱亲吻。
更多的哨兵向导则出去玩了,白塔难得空旷。
而在外人眼中,ss级向导陆旒有了个新宠哨兵,也早早出了白塔,和人约会去了。
市区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灯会,花灯从街头装饰到巷尾,人潮如织,陆旒和季修筠则在约定的地点会面。
季修筠抱了一束巨大的玫瑰,陆旒与他并肩而立,不动声色的打量玫瑰底部:“这里头藏着麻醉剂?”
原文,季修筠是用麻醉剂药倒了陆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