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闻弦在江知意的后排安营扎寨,上课时总是不经意对一眼,和心有灵犀似的,闻弦一般光明正大的看回去,江知意则匆忙移开视线。
下课的时候他们在走廊上晃,闻弦就和他开玩笑:“学神,你可是要高考的,可别被我影响了成绩。”
沈越川不是慈善家,血缘对他而言不过一张破纸,江知意想顺利进入公司做到中高层,着手调查过去的事情,就必须证明他有相应的价值,像前世一样,一路金融顶校。
江知意闷声:“不会。”
他们一起靠在走廊栏杆上,眼前是葱郁的水杉木,高大笔直,青绿色的阳光从树影中漏下,一半洒在走廊上,教室门口人来人往,藏不住心事的少年男女们擦肩而过,在班主任的眼皮底下碰一碰小指,又触电般的分开,只是这么简单的触碰,却能回想上好久。
闻弦便想,这实在是很美好的年纪,很美好的下午。
过了好久,江知意忽然:“你呢,你不高考吗?”
这其实是明知故问,外国语有那么一批人是不高考的,全靠爹妈各显神通,以闻弦现在的成绩,除非他头悬梁锥刺股,迎头赶上还得复读一年,否则好学校基本和他没关系,连一般的学历都够呛。
况且,张女士和闻华荣是不会在这件事上让步的,他们早早物色好了学校。
闻弦顿了片刻:“那你愿意和我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