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将他自己当成筹码,押上牌桌,所以才会询问时律,询问他是否在乎那位oga的柔美,是否在乎他所代表的宋家的权势。
但现在,时律给出了完全的否认的答案。
他明明确确的告诉梁叙,他不在乎权势,也不在乎那个oga的貌美,他只是单纯的喜欢梁叙,并且因为梁叙的误解而感到委屈。
胸腔里的荒芜像是被什么填满了。
梁叙于是揽住他的alpha,唇齿像贴,吻了上去。
他们一个正直青春,一个禁欲多年,正是忍不了的时候,当即也顾不得车就停在高速入口边,身边车来车往,蹭着蹭着,两人的安全带就开了,梁叙给抵在车角……
等车内温度逐渐上升,空山新雨与青竹酒的苦味互相纠缠,有辆小车要超货车,窗外骤然一声鸣笛,两人才猝然惊醒。
梁叙摸索着将眼镜带回鼻梁,苦恼的捏了捏眉心。
他本来体力就比时律差,年纪还大一些,真要日日这么胡闹,真遭不住了。
时律咳嗽一声,乖乖坐回座位系好安全带,欲盖弥彰道:“我们还去海滩吗?”
他们本来打算去海滩散步的。
梁叙苦笑:“改天吧。”
这情况,他也没法长途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