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离开了。老实说从前根本没想过这些问题,只觉得之所以混血学得比纯血好是因为莉莉赫敏斯内普等人都在上学之前接受过基础教学,所以有学习基础。但西里斯他们没学过文化课又是怎么会加减乘除的?
不过现在我倒是理解,为什么大部分学生只是念个咒语都那么艰难,很多咒语都是拉丁语,霍格沃茨连英语课都没有,更别指望学生会拉丁语了。
临走时我看了一眼屋内眉头紧皱盯着教材的西里斯,放心地打开了门——至少这一次,他肯定不会再有时间东想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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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霍格莫德村后我给邓布利多写了封信,告诉他我接下来的打算,同时希望他批准我进霍格沃茨的请求。过了好久邓布利多才给我回信,他让我先去找他一趟。
“我相信你在来找我之前已经评估过这样做的危险性,对于要不要带你过去,这得看西弗勒斯的意见。我唯一想知道的是,西里斯是否知道这件事?”
办公室里邓布利多一如既往地给我倒了杯热饮,巧克力上面还泡着棉花糖,甜度简直像是要杀人。我艰难地喝了一口后就放在一旁,装作对工作很上心的样子。
“他知道我要来找斯内普,也知道我想去找里德尔。”我一向不会对邓布利多撒谎,“不过他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为了抓到佩迪鲁。”
“或许,他知道会很高兴。”邓布利多说。
“但更多的肯定是担心。”我摇了摇头,“西里斯一直因为现在所有人都在忙碌,却只有他连家门都不能离开什么也做不了而恼火,要是他知道我还要因为他的通缉深入危险,估计会更加懊恼。
“我听到过一次他和莱姆斯吵架,他将自己称为‘废物’,我很担心他现在的状态,他不适合再一个人待在那间屋子里了。”
尽管在我面前的西里斯大多数时间都显得冷静且理性——那些“大吵大闹”不过是开玩笑,是为了向我证明他真的很好的表演——但那只是因为我们在他身边,等他一个人时,他的思绪很容易再度变得鲁莽和冲动,一点点事情都会被无限放大。
邓布利多轻轻叹气,他摘下眼镜擦了擦。当我注视他时,突然惊讶地发现,他与我在1981年时看到时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