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趴在他胸膛,嘲弄性别缺陷,仿佛一只奸计得逞的狐狸。
想起当年,鲁笙亦是被自己用锁链吊死产生这种反应的场景,男人不禁眉头微聚。虽然那画面已有些模糊不清,但自己方才因为她的危险举措而沉迷这接近死亡的反应,他也试图为自己辩解:
“…大惊小怪,那是因为充血产生的膨胀勃起现象。”
“玩够未?”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玩我的后果?”
雷耀扬轻喘着,嗓音略显干哑,却说着带有威胁性的狠话,但齐诗允有恃无恐,倒回他紧实壮阔的胸脯上,并不以为意:
“没有想过。”
“我只知你舍不得。”
听到斩钉截铁的这番话,男人不禁无奈发笑,连带着她在自己胸膛上起伏。他顺势又摸索着,摸索到项圈连接的另一头,放在她手心里示意她握紧,再次移交主动权:
“我的braves ?dchen,真是越来越胆大……”
“既然你钟意,那就继续。”
此时,她看不见他眼色中的阴谋。
只是这话,让齐诗允很明显愣了一下。
就在她放松警惕的罅隙,雷耀扬迅速抓住她双手翻过身,将她压制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蒙住他双眼的绸带不知何时松脱了,琥珀色瞳眸在皤暧灯光下重新现形,带着捕食者的锋锐。他扼住她手腕,嘴角向上扬起,是一副要做坏事的前兆:
“那你知不知萨德侯爵还说过:凡是被禁止的…都是令人兴奋的。”
“看来今晚,我需要同你玩点其他的。”
说罢,他俯下腰身,在一片昏暗中触到女人温润双唇,他堵住她的声音,吻得比她更炽烈,更富占有欲。
男人的动作行云流水,三两下便反制成功,恢复他如常的傲岸。
他将齐诗允围困在身下,像是狼蛛捕获误闯禁地的囚鸟,看她挣扎扑腾,却是徒劳无益。
“…雷耀扬!你整蛊我!”
“无耻…!”
许是很久没听到她讲自己无耻,反而令雷耀扬更感兴奋。
“傻女。”
“这是你对欲望强化的成果,难道不满意?”
男人的笑容实在奸邪,齐诗允见不得他这样略带挑衅的得意表情,连续奋起反抗好几次,闹出一身的汗,但最终都被他预判到动作后完美避开。
随即,罩袍被扯落地毯,双手被他举过头顶,被绸带缠了一圈又一圈。
他覆上来,火热身体摩擦着她裸露的肩臂,带来一阵细密的、令人心悸的麻痒。重量是真实的,带着他骨骼的硬度与肌肉的韧度,压入丝绒的柔软。
套在他脖颈上的项圈锁链在视线中左右摆荡,几乎晃出残影。一贯强势的男人被枷锁套住,竟有种…让她湿意泛滥的魔力,还是说…这才是她内心的真实欲望?
就在齐诗允猝不及防时,雷耀扬猛地弯下腰,探出舌,舔舐她已然润泽的下体,瞬间让她失去最后一丝反抗气力。
牙尖啮咬蕊珠,软舌打着圈逗弄。
女人立刻在这温热抚慰中败下阵来,四肢绵软一片,溃不成军。
感觉到寒意十足的锁链有意无意磨过腿心,力度不轻不重,却勾动着她迷乱的神经…正木然时,一条冰冷坚硬莅临她的溽热,向花缝里,陷入一寸又一寸。
是牵引那项圈的媒介,硬生生的,挤磨着她的敏感,如蛇的鳞片在上下刮蹭。
“嗯……雷生…”
空气中乍起一阵娇声软语,划破愔愔寂静。
雷耀扬撑起身半跪在她两腿之外,用拆下的项圈链子,来回划弄她瑟缩又温软的贝脂。
锁链经过之地溢出红肉,花唇透着朱殷色,娇媚又勾人,金属表面被情水润出异样光泽,在昏沉的暗影里闪烁,宛如情欲河流中闪动的星芒。
窗外隐约传来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与室内乐韵融合,交织出一曲变奏。
从皮革沙发辗转于床笫之上,女人被禁锢在铁艺栏杆下,仰躺着,喘息无序。真真正正成为一只牢笼中的囚鸟。
包裹双腿的黑色吊带丝袜早已被扯得歪斜,几根簇在一起的鸵羽来回扫荡那湿濡肉缝,撩得她奇痒无比。
而最要命是,此刻滞留在自己体内的几颗水晶拉珠。
在男人的手指牵引摆弄下,几颗被一线相连的透明球珠在窄小的幽径里蹭进蹭出,被迫撑开的壁肉绷到极限,敏感得无法再容纳任何东西,哪怕是一根丝线,都能令她抵达崩溃。
冰凉又坚硬的拉珠随她呼吸蠕动,喀啦喀啦的响裹着水声,逼得齐诗允几乎失去悬浮的意识:
“好难受…”
“快拿出来啊…雷耀扬……”
听到这番哀求,雷耀扬又动动手指,将末端的绳索轻轻下拉:
“怎会难受?明明看你好受用…水都流我满手。”
“既然你不喜欢让它进入它该进的地方…放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