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动腰腹往上顶,一开始不得要领,但今夜的运气之神大概看他可怜终于照拂他一次,插在肉穴里乱顶的肉棒再次抽出去捣进来,顶到某处,柏诗突然啊了一声。
“……”
青客停下来,不笨的脑子立即敏锐得发现能使自己翻身的契机,“是这里?”他握着她的腰按照之前那个角度去顶,粗壮的龟头碾过层层软肉,最终凿在上一次到达的地方,柏诗腰一酸就要倒下来,整个人贴在他怀里,原本神气的笑变成无措的喘息,下巴搭在他的颈窝,手无力地搂着他,弱弱地拽着他的头发。
“是这里。”青客肯定地说,没给柏诗缓和的机会,立即顺着这角度不知疲倦地狂顶起来,这床本来就在地上,稳得很,因此没让他们做出吵人的声响,青客借得是地上的力,往上顶弄的力气就又稳又实在,几下将柏诗原本只是涓涓细流的肉穴操成小溪,他感受着被热潮浇灌的肉棒,心脏像从心口跳出来,“……你、”他笑了一下,带着满脸的泪,不伦不类的,“你潮吹了。”
他的用词专业到使人性冷淡,柏诗收缩着小腹,同时穴道也在痉挛,不知道他插在自己身体里还硬着看她高潮有什么好高兴的,她的胸乳蹭在青客的胸口,乳尖有点痒,青客停下来跟她说话的时候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于是懒洋洋回了个嗯,想着一会再让青客给她吸吸奶子好了。
那里已经肿得立起来,跟青客一样又菜又爱玩,红得几乎滴血仍旧向大脑发射想要人舔舐的信号,柏诗不禁有些担心,吸多了真的不会泌出一点乳吗?
她走了会神,青客看不见她的脸,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抱着她站起来,插在穴里的肉棒无轨迹的晃动,他带着她走,看方向是往密室里去,那里面除了衣帽间还有潘在,柏诗醒了醒神,“你去哪?你想干嘛?”
青客没说话,抱着树袋熊一样靠肉棒挂在他身上的柏诗踢开暗门,一路走到最后,来到他上次把潘交给柏诗的地方,里面仍旧黑暗,他还没去启动潘,柏诗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觉得他好变态,“人工智能也得有人权吧,”她的一条腿挣下来,踏到了地,“就算不清楚人类的感情也不能把它当py的一环啊!!”
柏诗崩溃:“你想让它看着我们做吗?!”
“不是、不是,”青客一直搂住她的腰,柏诗只能小幅度地挣开他,两个人的下体还是紧密地连在一起,因为胡乱扭动已经将溢出的淫液涂抹上整个大腿,滑腻腻的,青客将她压在唯一的椅子上,凑近她抵住她的额头让她不要乱想:“我没打算叫醒它,”他有点郁闷,“我在你眼里变态到要拿人工智能当套吗?”
“谁让你整天口嗨!”
“好、好,我的错,”青客吵不过她,也不想在这时候和柏诗吵架,他架起她的腿,搭在肩膀上,从这个角度轻轻耸动腰腹,“我只是想和你在这里做,”他说:“摸黑也没事,我不会去叫醒潘。”
柏诗躬着上半身,青客把头埋在她肩膀上亲吻她的皮肤,痒得难受,但柏诗躲不开,青客将她堵在自己的胸膛和椅子之间了,她喘着气问:“为什么?”
青客咬住她的耳朵,将那支软骨放在牙齿间研磨,“我想让你在这里喷出来,”他说:“最好全喷在椅子上,桌子上也行,这样你不在的话,我工作的时候就能靠这些气味想起你。”
“我好像不能接受你离开我太长时间了,”他操弄的力道渐渐加重,技术比起几十分钟前简直判若两人,柏诗不经怀疑雄性的交配本能真的是靠血脉传承吗?
“你衣服上的味道太轻了,本来想用你的衣服在这筑个巢,”他就这样说出来了,坦坦荡荡得:“刚刚舔下面的时候就觉得还不如带你在这每一个地方都做一遍,汗,水液,泪,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他舔掉柏诗耳朵上被他弄脏的口水,舍不得她的味道被遮盖,“只要是你身上的,尿也可以。”
柏诗:“……”
柏诗:“你刚刚还说自己不是变态!”
青客接受良好:“那我现在是了。”他笑着将她按在椅子上,开始狂风骤雨般操弄她的肉穴,这回没找角度,只是将所有肉棒全捣进去,用力操到顶端,撞上湿热的宫口,这是柏诗穴道里第二个敏感点,被他撞几下身体就散架一样松懈了,呜呜咽咽又喷了些水,但她的下半身被他拽得比上半身高,青客插在里面的肉棒不拔出来那些水液就没法喷出,他知道她又高潮了,仍旧抵着她操,速度越来越快,像要把椅子和人都操坏。
“你、你出去一下,”里面的水液积聚在一起坠得小腹酸胀,被青客当成储水的气球捣弄,咕叽咕叽得响,“呼、呼……拔、拔出去……”
青客像听不见一样,继续操她,不应期过后某个瞬间柏诗又感到尾椎和小腹攀上顶峰之前的逼迫,捂着嘴自认倒霉,眼泪汪汪地等再喷一回肉穴彻底变成池塘,但这回青客却在她挺腰之前后退,肉棒被迅速抽出,那一瞬间带出来的水抛在空中,接下来透明的淫液就像泉水从穴口喷涌,一半射到对面青客的腰腹上,一半随意洒在地上或椅子上,柏诗瘫在椅子上抽搐着身体,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