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脱、脱衣服!
大块头嗯声应下,站起来褪下了身上饰有亮片的红绿色紧身中裤,简单对折再对折,摆在地上。做完这几个动作,他乖巧地跪回我的身前,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紧紧包裹着他尺寸可观的雄性器官。
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呼吸越来越急促:全部脱掉!
他真的也照办了。不知何时已经兴奋起来的暗红色性器终于摆脱了束缚它的布料,随着再次跪下的动作在空中微微摇晃,仿佛兴奋得在战栗。我第一次有机会毫无顾忌地打量他的性器。这根在摔角台上无数次贯穿我、羞辱我、用精液玷污我的凶残肉棒,如今正跪在洗手间的地上摇尾乞怜。而我,只要将穿着靴子的脚踩上去,就能将它拦腰折断。
心里有什么东西像吹气球一般膨胀了起来,我身体轻飘飘地仿佛要浮上云端,畅快极了。可是,该飘往何处去呢?
大块头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他的喉结在薄薄的颈部皮肤下滚了滚:你说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