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仪已经全身瘫软,不再需要宁涉费力气控制住她的手腕,她只是可怜兮兮地趴在宁涉怀中,被他按着腰臀挺身抽插着。他扳过许慕仪的脸来,喘着气找她索要着亲吻,嘴唇上被许慕仪咬开刚刚结了血痂的地方再度破开来,流血不断,血腥味道的亲吻之中,宁涉发疯一般地猛烈抽插着,在许慕仪难以自控的高潮尖叫中喷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
不知道被宁涉抱着射了多久,许慕仪在高潮的眩晕之中被放到了沙发上,宁涉起身离开了。再度回来时,她伸着腿磨蹭着宁涉的裤腿,撒着娇要宁涉抱她去洗澡。
“不,现在洗澡还太早了,”宁涉面无表情地低头扯掉坠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在垃圾桶里,那作恶的巨物又再度高高挺立,宁涉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了一枚避孕套,撕开来又套了上去,就像是在说什么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我明天休假,希望你最好也没课。”
许慕仪吓得猛地一翻身,连滚带爬地在沙发上试图跑路,又被宁涉给拽了回来,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中,他粗暴地把再度充血挺立的肉棒插进了微微发肿的粉色穴口之中,俯身在许慕仪耳边轻声说道——
“如果你非要想听的话,我爱上你了,这样可以吗?”
许慕仪还没来得及讥讽他一句,就被他抱着往卧室走去。
似乎还是第一次,躺在宁涉的床上,被他的气息全然包裹着,跟他上床。
“不许潮喷,喷了今晚我们俩就只能睡你床上了。”
许慕仪勾着他的脖子气得要命:“那你别做了啊!”
“上次没做够,这次继续。”